从今年年初开始,爱可泰隆推出了以“现实实现(ChangePerspective)”为主题的一系列医学教育活动,探讨近年来肺动脉高压治疗和管理中备受的几个关键问题,鼓励医务工作者对肺动脉高压治疗的未来走向给予更多的思考,并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分享临床经验。在这里我们对过去两个多月的活动中讨论较多的话题略作小结:
六分钟步行距离(6MWD)试验是肺动脉高压诊疗期间一种常规检查手段,是评价患者运动能力的重要方法。6MWD绝对值与预后具有相关性,是对患者进行风险评估的指标之一。然而,治疗期间6MWD的改善,虽然被过去大部分关键临床试验作为主要终点,但与预后并无相关性,无法用于预测长期临床结局1–4。
另一个常用的疗效评价终点:至临床恶化时间(TTCW),虽然反映了肺动脉高压的疾病进展,但是过去的临床试验,一般为短期研究,患者例数少,对其进行统计分析检验效能不足5,6,加上缺乏严格准确的定义和独立裁定机制等原因,至临床恶化时间通常只作为次要终点或用于探索性分析7,8,这些都造成研究结果可靠程度有限。
为了真正反映肺动脉高压治疗给患者带来的长期益处,应该把临床试验设计为事件驱动,以复合恶化率/死亡率为主要终点,严格定义临床恶化事件并设立独立裁定机制,将试验进行至达到预先设定的、足够用于统计学分析的主要终点事件例数发生7。
肺动脉高压领域第一个事件驱动的临床试验SERAPHIN研究就是按照这一要求设计进行的,为新型内皮素受体双重拮抗剂(ERA)马昔腾坦的长期疗效提供了证据7,9。SERAPHIN在例肺动脉高压患者中进行以安慰剂对照的研究,以复合恶化率/死亡率为主要终点,显示马昔腾坦可将肺动脉高压恶化事件/死亡事件的风险显著降低45%9。除此之外,马昔腾坦还使肺动脉高压相关住院风险显著降低52%,提高患者生活质量,同时短期疗效指标如6MWD和WHO功能级别等也有不同程度改善9–12。SERAPHIN研究还表明马昔腾坦具有良好的风险疗效比9。
长期疗效数据的出现,凸显出为肺动脉高压患者设定治疗目标的重要性。根据ESC/ERS指南,在确诊之后应全程对患者采用多项与预后相关的指标进行风险评估,并将治疗目标设定为让患者达到并维持低风险级别13。近年在欧洲各地进行的几项注册研究显示患者风险级别与长期预后有显著相关性,长期维持低风险级别的患者预后最佳,优于从中风险级别改善为低风险级别的患者,同时在风险评估中采用的指标越多,对长期临床结局的预测就越准确14–16。
为了实现治疗目标,指南还推荐应对患者积极开展治疗,包括考虑联合治疗13。近年来联合治疗已得到广泛运用,并且得到越来越多证据的支持17–19。SERAPHIN研究显示,在已经接受肺动脉高压治疗(其中绝大多数为磷酸二酯酶-5(PDE-5)抑制剂)的患者中,采用马昔腾坦进行联合治疗可使恶化/死亡事件的风险显著降低38%,并同时改善短期疗效指标如6MWD、WHO功能级别、血流动力学指标,以及生活质量等9,11,12。事后研究还发现,马昔腾坦使肺动脉高压相关住院风险显著降低37%。12
根据SERAPHIN研究提供的长期疗效数据,马昔腾坦片(商品名:傲朴舒)最近获准在中国上市20。与目前在中国获批使用的其他ERA类药物相比,马昔腾坦不仅是唯一根据长期疗效数据获得审批通过,而且还是唯一获准与PDE-5抑制剂合用进行联合治疗的ERA20。我们希望马昔腾坦在SERAPHIN研究中显示的卓越长期疗效能给中国的肺动脉高压患者带来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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