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3日,本报新闻热线接到了一名重病女子的求助电话。她不求资助,只想请媒体帮忙联系器官或遗体捐献,并希望通过此举,让器官捐献的观念得到更多人的理解和支持,她说:
“与其埋进土里喂虫,不如做点贡献”
身着旗袍的金英。
“确诊那天,我背着妈哭了好久”
今年8月10日,33岁医院被确诊为原发性肺动脉高压症(重度阻力型)。“我记得妈拿着确诊的单子走出来时,眼睛是红的。”金英回忆说,那一刻,一直还对病情心存侥幸的她,猛地意识到:厄运临头了。
她咨询了医生也查阅了资料,自己这种病“在检查出后2-5年可以引起右心室衰竭或致命性晕厥”,没有什么现行的治愈方法,只能靠吃一种昂贵的扩张血管的药物延缓症状,延长生存期。
“那一天,我背着妈哭了好久。”出生于桃源农村的金英,高中毕业后出外打拼十几年,做过电台主持、公司文员,还在福建一家企业做到了管理层。去年10月开始,她感觉自己身体变差,爬楼梯使不上劲,“以为是气血不调,并没怎么在意”,今年春节,她回常德准备自己创业,却感到身体越来越虚,3月份甚至开始出现休克。
“原本计划回来开一家花茶店,再找个好对象,生个娃,安定下来……现在,一切都打乱了。”金英淡淡地说,接受现实之后,医院,而是对母亲说:“一个月八九千元的药费,还不保证不发作,长期吃也吃不起。走,回家吧!”
那时候,她萌生了死后把器官或遗体捐献出去的想法,“能救人就救人,不能救人就做医学研究标本,看今后能不能对治这种病有帮助。”
“把我最喜欢的旗袍放进去,做个衣冠冢就可以了”
“人死如灯灭。我离异了,没有子女,我父母还有弟弟照顾。所以,我走也可以走得了无牵挂。”金英轻松地说。然而,最开始,捐献的想法仍然遭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
母亲无法接受自己好端端的女儿身患重病,更不愿想象,万一女儿没了,不能入土为安,还得被人“开膛破肚”。金英劝慰她说:“埋进土里,最后我也是被虫分着吃了,与其喂虫,不如把有用的部分捐给需要的人,说不定可以救人命,意义不更大吗?”
父亲心疼地问:如果捐了遗体,以后侄儿侄女怎么给她上坟?金英就说:“你们把我最喜欢的旗袍放进去,做个衣冠冢就可以了!
其实早在年,金英就和父母谈论过这个话题。那一年,金英在怀化工作。她的一个朋友因为捐献骨髓的义举被当地媒体和民众大加赞赏。看到朋友让一个濒临死亡的生命重获新生,她深受触动,也积极地跑到血站献血,并咨询加入中华骨髓库的事情。结果,因为血液指标不达标被婉拒。
当从一些做公益的朋友口中得知“器官捐献”这个概念后,她又心头一动,上网查询了有关事宜,并打电话征询父母的意见。结果,老人家丢了一句“你今天喝多了吧!”,挂断了电话。
“可能我性格如此,想法有点‘与众不同’吧。”金英笑着说。
“我需要的不是怜悯,是理解和祝福”
语态淡定的金英,有着一副热心肠。
年,她在市城区东门附近邂逅一位摔倒的老太。当时有人在拍照,有人在打,但无人敢上前搀扶。见老太捂着腿表情很痛苦,金英上前扶起她,医院。
等老人的女儿女婿赶来时,女婿看到金英后劈头第一句话就是:“是你撞的?!”金英又好气又好笑,脱口而出“这就拐哒”。还好,躺在病床上的九旬老太,醒来后轻轻地说:不是她,她是好人,送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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